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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邻居家的空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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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7 18:04: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邻居家的空调坏了
  一 王树国
  虽然很不情愿,春天的脚步还是一步步逼近了。告别了厚厚的大衣,甚至摆脱了缠人的内衣,混身感到的是轻松,这本来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事实上春天现在对我来说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自从过了正午,气温在逐渐上升,明媚的阳光下百花盛开得更加灿烂,猫没有叫春,而是懒洋洋地在我怀里打着盹,我沐浴在阳光中,上眼皮不断地向下眼皮来那么个亲密接触,嘴唇有点发干,还好它上面的兄弟偶尔会出来滋润它一下,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只觉得头顶上有片云在那里转啊转,不肯停顿一秒。身下的躺椅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摇摆着,单调乏味,单调得就像小时候父母拍着屁股哄我入睡,乏味得就像火车飞驶时越过钢轨衔接处产生的震动,极具催眠力。我努力想将眼睛撑开直视着前方,空洞洞地目光里群魔乱舞的是那些渺小的昆虫,不是蝴蝶或者蜜蜂,而是众多低空盘旋的蜻蜓。好像快要下雨了,闷热的空气让人觉得有点胸闷,即使想费力的张嘴呼吸也是徒劳。胸闷不仅仅是这一刻,自从这个春天来临后,事事都不顺心,胸闷更是一静下来就要发作,我没有去看医生,因为我觉得自己能够对付,我自己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思绪不断的漂移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会漂向何方,我没有猫那么单纯,所以即使很困,还是没法入睡。如果真的要追究什么原因的话,我想只能是邻居家的空调了。90年代曾经有这样一个笑话:一对老夫妻花了一大把钞票买了台冰箱,但是冰箱的噪音很响,吵得两人睡不着觉,多次投诉厂家都没有给予回音。几个月后,当两位老人已经适应了冰箱的噪音之后,厂家突然派人来把冰箱修好,结果这个突然的改变使得两个老人又睡不着觉了,最后他们居然找厂家要求把冰箱变回原来那样子。还有一个更经典的笑话就是“扔靴子”了,楼下的老头每天晚上要在楼上很晚回家的房客扔了一只靴子之后才可平静地入睡。10多年过去了,现在对我来说冰箱变成了邻居家的空调,那个曾经对着我喧嚣不已的空调,那个从冬天开始一直没停下过的空调,我真的很想像那个被“扔靴子”的老头一样,跑到邻居家去说:“求求你把空调打开吧。”然而这毕竟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暖洋洋的春天,又有什么必要再开空调呢?靴子再扔一次不要紧,开空调可是要钱的,还浪费国家不多电力资源。当初我没有劝服邻居关掉那个讨厌的空调,现在同样我也不能说服邻居再把空调开起来。而且我也害怕进邻居家,这个一直门窗紧闭,窗户上还要加上厚厚地窗帘的地方,里面幽暗中带着点潮湿,拍恐怖片正好合适。虽然是个不那么令人喜欢的地方,但是我基本上是一个月要去那么一次,而且到邻居家的人也特多,基本上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拜访,跟我差不多他们也是一个月一轮。
  微风吹过了,原来风平浪静的树丛中,柳树终于开始婆娑了。空气中飘荡着诗意,不,是湿意,淡淡的。天空依然晴朗,虽然飘着朵朵白云,那也是懒洋洋的,住步不前。一声惊雷,轰隆隆,响彻天地。我反射性地从躺椅上蹦了起来,睡意全消。春天已经来了很久了,春雷今年还是第一个。当我从朦胧中缓过劲来的时候,我首先庆幸的是自己居然还活着,说明心脏应该没有问题,能经受得起剧烈的打击,虽然现在扑扑地跳得厉害。邻居家里不时传了乒乒乓乓地敲打声,但是又不断地被雷声所掩盖了。远处闪亮的强光想是从天庭倒栽下来的白树,千奇百怪,变幻不息。它远在天边,但又仿佛近在咫尺。我焦急地等待着这场春雨的来临,空气中的湿意已经越来越浓了,但是雨却一直迟迟不肯下来。碍眼的蜻蜓已经消散了,风狂,云涌,雨你却在哪里?在这个紧要关头,我听见隔壁一个陌生的声音:“那就这样了,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你再打电话找我。”又是一声惊雷,是我的听力有了片刻的丧失。我现在心中想的只有是□□□□□□(少儿不宜,故此处省去一千字)。雨终于开始下了,先是豆大的,敲在地面上砸出一朵朵奇形怪状的水花来,接下来变成刷刷地倾泻,挺大的,把地上的花瞬间又掩盖掉了。我站在打开着的窗前, 春风吹过,夹杂着丝丝凉意,使皮肤的每个毛孔都舒坦的打开了。凉意透过毛孔,经过感觉神经,配合由鼻孔一直到肺清新感,刺激大脑的中枢皮层,然后又返回到了肺,一股气流快速的从那里发出——阿嚏,看来我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春雨的考验。窗台上的鲜花则喜洋洋地接受着春雨给它们的滋润,眼前一片空堂堂的青草地上,青草茬茬地望上面冒着头,长势犹如春笋般迅速。几十米以外的高墙挡住了我想进一步拓展的视线,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得到高墙外那些小汽车正在接受免费的洗车享受。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亮地敲门声,我看我是应该回房去了。


  二 老杨(侦探)
  难得有点空闲,下午能偷懒打个盹。在这个春困的时间里,午睡根本不能提起什么精神。当我被突然打来的手机吵醒后,下意识地接了那个恼人的电话后,一时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脑袋里蹦出一个场景来:死人了,又死人了。我飞快地穿上制服,赶往案发现场。没想到一觉起来,老母鸡变鸭,匆匆跑出门的我才发现地上已经湿成了一片,天上还在不断地飘着瓢泼大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冒雨赶往现场。现场在郊区,是一个个像联体别墅样的大房子,只是都是单层的,浪费了大好的国土资源。虽然在我之前早有警察及时的赶到,但是现场还是被报案人一定程度地破坏了。从大门到死者房间门口的地板上一条条水线汇聚到了一起,但是房间内却只有一条,一直延续到房间内部,在某个抽屉旁融会成了小小的一滩,伴随它的一串湿湿的脚印,脚印随后有散开了,遍布了整个房间。几乎所有的抽屉全都被打开了,就连抽屉里的暗格也被找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杂乱地被堆放在了抽屉外面,值钱的东西好像已经被洗劫一空了。窗户也都是被打开的,厚厚的窗帘被拉到了一旁,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窗台上陈列了不少的鲜花正绽放着笑脸,似乎在嘲笑主人的生命居然比自己还要短暂。我凑进窗台仔细察探了一番,发现其中一个窗台上居然有个浅浅的脚印,和房间内的并不一样,窗外不远的草地上却是没有相同的脚印延续。靠这扇窗旁边是工作着的空调,周边沾了不少油污,地下则有少量的碎屑,看来刚刚被修理过,主人还没来得及打扫。尸体躺在靠里面的暗室里,身边也有一滩液体,但是不是纯清的雨水,而是鲜红的血液,带着点腥味。死者是名青年男性,名叫朱富贵,死时身穿便服,脚上还穿着拖鞋。血还在不断地从死者胸前的伤口慢慢地渗出来,死者手捂伤口,两眼瞪得又大又圆,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死者四肢都还是暖的,也没有尸斑,说明是刚死不久,大概在下午4点到5点之间吧。整个房间里却没有看到凶器,从死者身上的伤口来看,凶器应该是某个锋利的东西,它直接击中了死者的心脏导致了瞬间的死亡。房间里还有好几架高级的专业照相机,看来是凶手不方便带走,或者是对此不很在行。我本来以为死者是名摄影爱好者,房间里也有死者自己制造的暗房,但是整个房间里却没有找到一张风景照,不过细心的工作组还是在房间外的垃圾箱了找到了不少被燃烧后留下的碎片残骸。现场勘探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房间里的指纹倒是不少,但是大多是陈旧的,新鲜的有3种,一种是死者自己的,最多;第二种是报案人的,也不少;第三种现在还不清楚,主要集中在空调及旁边的窗台这块。
  报案人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名叫郑学伟,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本来应该是很体面的,但是现在好像是被雨淋湿了,显得有些狼狈。既然是报案人,作为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免不了是要被我询问一番的,况且我对他还有点怀疑。
  “说说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况。”
  郑学伟:“是这样的,我刚在外面办完工,想往家里赶,结果突然天下雨了,就临时决定到朋友家来避避雨。结果到了这里发现门没关,我在门口敲门又没人应,就直接进来了,找了半天才发现朋友已经死了,我立即打电话报了警。”
  “哦,那么你进来之后难道就没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郑学伟:“是啊,我进来就发现房间里的抽屉都打开着,地上还堆满了东西,而且还找不到人,当时就觉得怪怪的。不过,更奇怪的是,我发现尸体的时候,发现上面有段冰?”
  “有段冰?”我心中默念道,对此深表怀疑,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证实了,因为在警察赶到之前,冰已经化掉了。“那么你为什么还在屋里乱转?”我严厉的质问他。
  郑学伟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了吗?发现尸体就找了半天,还有找电话也费了点功夫,手机没电了,只能用他家的电话报警。”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郑学伟:“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而已。”
  “那怎么会跑到他家借伞?打辆的回家不就行了。”
  郑学伟,思考:“这里不是比较偏吗?一时打不到的。况且我在这里只有他一个朋友。”
  “这样吗?说说今天你是到哪里办公?”
  郑学伟:“这,公司的事我不能随便乱说。”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最好自己想清楚。”
  郑学伟:“我说,我说,就在那个宏基大厦里18楼1806室,是我们公司的下属办事处,你们可以去调查。我是4点多才出来的,到这里快5点了。我是5点钟报的案。”
  “是嘛,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先回去吧,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去找你的。”在郑学伟正要找出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站住,你说你是死者的朋友,那么我问你,死者很喜欢摄影吗?”
  郑学伟怔住了,他没有回头,话已经脱口而出:“是的。”
  “那么他都喜欢拍些什么呢?”
  郑学伟:“哦,不,不,他喜欢摄影的事我也不能十分肯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他喜欢摄影而已。”
  “好了,去吧。”我挥了挥手,郑学伟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郑学伟显然没有说出全部事实,他到底在房间内找什么呢?他到底找到了没有呢?在他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我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在房间里出现过的陌生男子,我想隔壁的邻居或许能提供给我一些有用的线索,于是我大力地拍打起旁边死者唯一的邻居家的门来,相对而言近在咫尺的他家门前要干净了许多。


  三 王树国
  当警察来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窗台边看雨,看纷飞的春雨。隔壁发出的嘈杂的声音我其实早就听到了,但是我不想被人打扰,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看雨,这个时候正是我最需要安静享受的时候。“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我不禁想起了这首好诗。但是接下来不停的敲门声终于迫使我停止了看雨的享受。我很不情愿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线,用眼睛朝外面瞄了瞄,发现外面站着一位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锐利。
  “什么事?”
  中年男子掏出证件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您好,对不起,打扰你一下,有些事想请问你一下。”
  “什么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随便让人进来,即使对方是名警察。
  “你的邻居死了,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又是很不情愿的,我把门打开了,把那名警察请进了家门,后面还跟进来一名年轻的警察,是名记录员。
  “要喝茶吗?”
  “哦,谢谢,不用了。我们只是想简单了解一下情况。”
  “问吧,我知道全都告诉你。”我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我心中最恨的就是警察了。
  “你住这里很久多久了吧?”中年警察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房子中央转了一个圈,把整个房间审视了一遍,然后才慢慢地坐下了。
  “快一年了。”
  “那么你的邻居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偶尔也去去他家。”我老实说。
  “你对他了解多少?”警察用眼睛盯着我,感觉像是在审犯人。我想这可能是种职业病吧,默默地接受了,“不多,去过他家几次,看到里面有不少相机,房间里还有暗室,我猜他是搞摄影的。问过他几次,他都是笑而不语。他经常在家,老是有人来拜访他,我想是来拿作品的。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他白天几乎不出门,我想只可能是他喜欢拍夜景吧。”
  “今天下午你一直在家吗?”
  “在啊!”
  “那么今天下午有没有人来拜访过死者呢?我是说你的邻居。”
  “嗯,让我想想。下午天气很闷热,我觉得很困,脑子不是很清楚。大概3点半的时候,响雷了,我这才醒了,听到隔壁有东西敲打的声音。后来我又听见隔壁一个陌生的声音:‘那就这样了,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你再打电话找我。’接下来又响了一声雷,后来我就什么也没听到了。”
  “那么你整个下午在干什么?没别的意思,照例问一下。”
  “我明白,3点半响雷之前一直躺在躺椅上睡觉,也没睡着,差不多是发呆吧,后面一直在窗台边吹吹风,听打雷,看下雨。”
  “春风春雨都是诗。”身为警察的他居然冒出这么一句来,“那么你一直站在窗台边,看到过陌生人没有?站在这里看,如果是要来这里的人应该都会被看到吧?”中年警察站起来,跑到窗台边向外面望了望,雨还在不停地下,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又不是一直盯着,像盯梢似的。这里没什么人来,整个下午我就看到过一个人,像是个修理工,进出不止一趟。”
  “修理工?什么时候?”警察转过头,又盯着我好奇地问。
  “修理工,我看他的服装像是个修理工,手上还提着个箱子。时间嘛,你提到时间,我想起来了,最后他离开的时间就在我听到那句话后面不久。”
  “你有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中年警察显然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没看清,我当初不知道发生了杀人案,没有特别留心。”
  “是这样啊!”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很感谢你提供的线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想没有了。”
  “那好,我们告辞了。”
  警察们起身往外面走去,我的心中又恢复了平静。临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有问道:“有个问题冒昧地问一声,你身上怎么有水迹?”
  “看雨的时候淋到的。”
  “都春天了,你怎么还在家带着口罩,生病了吗?”
  “也可以说是病,我对花粉过敏,去国外时落下的毛病。”
  中年警察又往外走了几步,在门口换鞋的当口,他突然又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他正盯着我的一双鞋子发呆。“下午猫跑出去了,看到下雨了我出去找了一下猫。”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一直站在窗前看雨呢?替我向猫咪问好。”他终于穿好鞋子走了,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四 老杨(侦探)
  从死者的邻居家出来,我有了新的目标——修理工。先向物业打听了一下,他们说当天下午没有派修理工去过那里,最近也没有客户向他们报修物品。结合死者房间内空调的油污,我想应该他是名空调修理工。凭借空调的品牌我找到了当地的修理商,很遗憾在修理商那里我没有找到想要的那名可疑的修理工。偶然的机会,我从保安那里了解到那名修理工居然是自己开车来的,根据保安提供的车型和颜色顺藤摸瓜我找到了那名修理工。他叫许科伟,曾经有5年的修空调经验,后来因为被怀疑盗窃公司里的材料被辞退了,现在靠炒股发的一笔大财度日。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夜总会洗桑那呢,看到我的突然出去他显得很吃惊。
  “请问你是许科伟先生吗?”
  “是啊,怎么了?”
  “请问4月5号下午,你有没有去过C大街N花园5号楼A室。”
  “说的这么复杂干什么?不就是朱富贵家吗?去过,怎么了。”
  “朱富贵与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到底怎么了?”他看上去有点急了。
  “他死了,就在那天下午。”我的语气很平静,是做了多年警察后落下的毛病,对死人无动于衷。
  “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我走的时候都4点了。他真的是那天下午死的,你没记错?”
  “不会错。 所以我想问问,你那天下午去那里干什么了?”
  “他说他家的空调坏了,让我帮他修一下。我前面一直没空,刚好那天下午有空就随便去帮他修了一下空调。”
  “那天下午他有什么特别的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我在的时候好好的,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修空调修了多少时间?”
  “我1点不到就到那里了,修了很长时间,挺难修的。消震器坏了,消声静压箱也不好,我还跑出去帮他换了个消声静压箱回来,一直修到快4点才修好。我帮他修得太好了,修好了之后再用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当初为公司干活的时候都没有这回卖力。”
  “你帮他修好了空调,他就没留你吃饭吗?”
  “留了,我说我还有点事不得不走,让他有问题再找我联系。”他否认得很坚决。
  “是什么事那么重要?”
  “其实也没事,瞎掰的。我只是不想在那里吃饭,不如一个人到饭店吃舒畅。”
  “你走得时候他还没事,门窗关好了没有?”
  “开空调哪有不关好门窗的,我想应该关好了吧。谁知道呢?也许后来又开了也说不定。”
  问话中,我一直注意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他并没有说谎,要不然他肯定是个表演天才。正当我打算结束我们之间的问话的时候,他突然提了个问题:“你们在他那里没有发现点什么吗?”
  “没有。”我如实回答,“没发现什么?你想让我们发现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是说你们就没发现点什么对破案有用的东西吗?”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反而增加起我对他的怀疑来。
PYG19周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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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7 21: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
希望有好的作品涌现!
PYG19周年生日快乐!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5-4-19 13: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很好恩
PYG19周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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